青筝的处境变得有些艰难,她想要低头,可低头就会扯到肛塞,刚扯出一点,那菊穴仿佛自带吸力,将那肛塞吞了回去。
也许强行扯出也是可以的,那恐怕自己就要去医院了。
但仰着头时间久了就会很酸,她的肩颈轻微抖着,这动作太磨人了。
“你到底又要玩什么把戏······”
y顶了顶胯,“许青筝,这是惩罚,你猜错了,我不是余果。”
“我没有忘记······说了我只是不记得······”
“那是另一码事。我离你这么近了,为什么总是猜不到呢?”
许青筝闭上了眼,轻轻叹了口气。
死孩子。
被骂着死孩子而浑然不觉的人已经动了起来,阴茎在甬道里认真地前进、后退,宛如一丝不苟的军人步伐。
许青筝被撞的全身都在晃动,脖颈上的项圈磨的皮肤有些发红,更糟糕的是项圈连结的另一方,因为绳索的晃动,肛塞也在后庭甬道内搅动着,肛塞口带着尾巴毛毛磨着菊穴的那一圈褶皱。
y的动作越来越快,大开大合的撞击,将那屄穴撞的通红一片。
许青筝的姿势艰难,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绷起,连同那阴道的肌肉也是,有力的绞动着y的肉棒。
这对y来说,许青筝的屄穴虽然没有昨晚那么紧致,但是活跃度变得很高。
昨晚的屄穴更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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