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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两名代号为海鸥和袋鼠的队员虽然有些犹豫,但最后也还是跟上了。
直到顾淮带着人消失在楼梯转角,小象才又说道:“我都说了留我自己一个人没问题,为什么还要把你留下。”
甲虫在他旁边坐下,仍紧紧抓握住自己的枪,说道:“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万一到时候上面有漏网之鱼往下逃,又或是他们需要有人包抄支援,你也没问题?应龙那是思虑周全以防万一。”
小象被噎了一下,想了想觉得的确是这个理,只好悻悻地说道:“说到底,还是我太菜了,大家都是从下面上来,就我一个人受伤,回去多半要被重新考察。”
甲虫也不安慰他,直白道:“确实菜,几个感染病患就把你搞骨折了,以后还是别跟人说你是特种兵了,丢脸。”
本来只有自己受伤的事实已经很让小象受打击,再让甲虫这么一怼,小象整个人都萎了,抱着自己的枪不再说话。
上到第九层,最先映入四人眼帘的,是地上一大滩的血已经一条长长的被拖拽向昏暗走廊深处的血痕。
顾淮没有停顿地打头踩过那滩血往前走,海鸥和袋鼠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有点不太愿意殿后。
打头阵和殿后往往都是最危险的,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毕竟谁都不会想成为第一个牺牲的人。
提尔侧首瞥了他们一眼,让两人走在了自己前头。
他本来就出个人任务比团队任务多,这点危险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长长的走廊,他们经过了好几间病房,病房的门都开着,顾淮作为领头的人理所当然地负责确认。
他们一直走到走廊中间的位置,顾淮突然举手示意停下。
被乌云遮蔽大半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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