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热得要命,地板清凉又坚硬。两个人在偌大的屋子里趴着找东西。手肘撑久了?很疼,膝盖也疼。姜扬治还是单手,动不动又磕一下的。但?他们还是闷头找。
仲正?义趴下身,张望床底下。里面也是收纳箱,她抽出?来,想看看地板的角落,但?东西拿出?来,难免看到里面,都是杂物,其中有本?sda的书。
“你也跳街舞?”这样也无?聊。还不如说说话呢。仲正?义拿出?来看了?一眼,“哇,好?怀念。以前我也交过这个智商税。还是要多练。”
姜扬治的语气听起来平平无?奇:“你现在还跳吗?”
“不,完全没跳了?。那时候还经常有人说我有天赋呢。”仲正?义笑着,随意地提起过去?。
旁边传来动静,仲正?义回过头,就看到姜扬治已经翻身仰面躺着了?。看他躺下,她站起身,从旁边轻轻踢了?他一下,说:“别偷懒了?。”
可他不动弹,就像在做礼拜似的,用近似空虚的神情盯着天花板。
那种疲惫很有感染力。仲正?义索性也坐下,躺平,双手放在肚子上,看着天花板,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口气。
这块天花板没什么特别之处,白白的,看久了?眼睛花。所幸太阳光把抖动的树影和光斑一起送了?进来。
她说:“你房间还真凉快啊,风很大。又不晒。”
“那当?然。”他回答,“不然就不住这了?。”
“哦,酒疯子变正?常了?啊?没有失忆吧?”
“我是清醒的。”
狗屁的清醒。姜扬治也觉得自己的瞎掰太过分了?。
仲正?义毫不留情地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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