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的人不对,话也变了味,巴不得她早早结婚生子的心是急得明显了些。她每次只能面和心不和地敷衍江琳。
她握着杯子发呆,叶凛拿了个东西放在她边上,她瞧了眼那个棕色暗纹的盒子,问他:“你这是安慰一下难受的我,还是?”
他斜斜靠在她对面柜子上,听到她的话才放下手机,他抬起手点点自己的手腕,“你那天不是说好看?”
江潇站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他的手,“我说的是你的手好看,”笑着挪揄,“叶少爷财大气粗啊,人是说送就送,你是说都不说直接送啊。”
面前的人笑得像个小狐狸,叶凛反握住她的手,拉近近两人的距离,“手也送你。”
这话在江潇看来别有深意,一些画面涌现,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她垂着头,把额头靠在他肩膀上,声音闷闷的,“我靠一会儿。”
她正思考arya的身份,光明正大把狗养这里这一点就只能是他家里人,在她看来不管是什么关系最好都不要见面。
叶凛用身体撑着她倾过来的重量,好让她能省些力,又摸摸她的头问她:“要不要去床上躺会儿?”
江潇垂着头,混乱的思绪让她表情管理失败,好在她低着头没人能看见。
躺床上这是损招,她不会答应。
沉默良久之后她抬起头对他说:“你送我回家吧。”
她勾起嘴角跟在他身后,路过二楼楼梯口时,一幅画吸引了她的目光,画的是一个女人,距离不近,小半被黑暗淹没,她只看到一个身形和脖子上的项链,她没记错的话是前年苏富比秋拍的高珠,一条祖母绿红宝石钻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