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差又无比自然地换了个位置,江潇感觉自己从方才的甜腻眩晕里出来了,呼吸的第一口空气是来自叶凛,这股重获新生般的凛冽注定要让她难忘。
江潇的麻将打得实在是烂,叶凛自从换了位置以后就没再关注麻将桌上的事,而另一边的谢嘉慧却是恨不得贴在江潇身上。谢嘉慧的香水比谢嘉莹的更叫人窒息,成熟却带着丝媚俗,此时不知道是她的hater滤镜还是她已经被麻将磋磨得带着燥意,她甚至觉得自己闻到的是夜晚小巷里的“街头女孩”常浸染的香气,她记得谢嘉慧那圈人都热衷于所谓的名媛必修课——香水品鉴,一撮人组个局把商业香批得一文不值,当时程亭一用一句“贱人就是矫情”来评价总结那票人深得她心,想到这儿,江潇突然有些怀念远在美利坚的程亭一。
夜晚都被这点气味填满,好在不是些通宵麻王,还知道散场。
回去的路上谢嘉莹似乎要把刚才没能说的话都和她讲完,江潇则从她一大堆话里挑重点的听。
“你别看谢嘉慧临走还装清高,心里一定like
what
the
fuck,虽然我说你拿下叶凛我会非常高兴,可我还是要说叶凛周哲之他们不一样的,也许会失去控制,不,definitely,i
mean这样涉及的东西太多了。”谢嘉莹的中英混杂逻辑奇怪又混乱,总觉得她有些话没说完。
“失去控制是指身还是心?”她动动自己发酸的脖子,随意抛出一个问题。
“both,虽然这话我说还挺......weird?”谢嘉莹似乎心情很好,她带着少女气的脸挂着浅浅的笑,她是热情而张扬的,像一朵鲜嫩的玫瑰随着夜晚的风吹进人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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