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花的香味,陆柏孩子都有了,时隔四年对这种气味依然很熟悉,疑惑的看着穆炎,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他在实验室对她做了什么。
“抹了点药膏,单靠药剂恢复不了。”穆炎撒谎信手拈来,神色如常。
他睡人之前就考虑周全,一个腺体畸形的omega,提取不了信息素,就算被发现,也有信心忽悠过去。
陆柏半信半疑,两人身上没有性交散发的信息素,可精液气息充满鼻腔,加之穆炎之前说有去除信息素的药剂,很难让人不怀疑。
与陆柏好友多年,他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把龌龊心思收起来,检查房间里只有急救药剂,你不相信我的医术,还不相信我的医德,我对性交没有兴趣。”语气义正言辞,不容质疑。
穆炎向来不靠谱,但确实一直对性不感冒,学生时代别人在找伴侣,他在打游戏,成年了,别人孩子都生了,他还在打游戏。
陆柏有几分迟疑,最后还是信了他的说辞,看着抱着人嬉皮笑脸的穆炎,皱了皱眉,内心总感觉不踏实。
离天黑只有两三个小时,把心中异样压下,距上次回家已有三个月,他现在只想回去见家人,不想再节外生枝。
“她身上的伤情况怎么样。”
“除了骨折,其他都好得差不多,她身体素质太差,不能再喝治疗药剂,完全恢复还需要一个月。”计算药剂失效时间,穆炎补充一句,“再过1小时,人就能醒来。”
“你这么关心她,真的没其他想法。”虽然陆柏否认找第二春,但刚脱楚月衣服,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路上捡的,毫无疑问是个陌生人,送陌生人来诊所,还询问病情,行为与他性格严重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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