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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低头多看了两眼,钟煜就在他屋子前就搬来了这样的灌木,屋子前还栽种了梨子、杏花,满庭留芳。
钟煜说,等过了秋天,还能摘下果实。
那处房子就成了他们落脚的地方,春来天气很好,今年大赵也不热,钟煜总是会带沈怀霜出去。
乘舟过江的时候,沈怀霜总是会看着水里的影子,他在水底看见自己离开,又启航。
沈怀霜在水底望着,望着,总会在船头看见钟煜依靠着船背,就那样望着他。
望着他的眼睛里含着笑,好像他们在这个时候才能平静地对视。
沈怀霜也不是没想过要走,他身上还落着钟煜给他下的金铃锁,只要他离钟煜远了,两个人身上都会传来刻骨的痛,谁也离不远。
有时候夜深了,沈怀霜就靠着船舷睡着,他枕在自己臂弯上,睡着以后,身上总会被钟煜盖上外衣。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会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先听到了钟煜胸膛的心跳,还有那句永远不变的问安,“先生,你醒了?”
沈怀霜从来不会回答他。
他时而想过自己太沉,压着钟煜一晚上不好,时而又觉得压不死他,压死他才好。
他们几乎把半个大赵都跑遍。
川蜀之地爱吃辣,江南的渔舟小调悠长好听。水泽之地丰饶,沈怀霜居然还在那里看到了白鹭。那只鸟在他们面前飞过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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