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霜捞起换下的白衣,袖口拉过自己的手腕,手指整理到肩膀,像是要给自己一些缓冲的余地。
他一边屡一边低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沈怀霜尽可能冷静道:“子渊,师徒之间的关系亲近,我知道,你对我敬重爱护。”
“我年纪比你大,阅历比你多,我拿这些东西教你,听你叫一声先生,就不能对你越界。刚才,我不应该和你这样,我也不该当着你的面喝那么多酒,是我失态孟浪。”
沈怀霜抬起头,终于能直视钟煜后,费力地解释道:“师徒之间的情谊和世间寻常的喜欢也根本不一样。我知道你从前的事,我爱护你、照拂你,也不是为了让你产生不明白的感觉。”
钟煜视线几乎无法交接,他强忍住想要吐的冲动,抬起头,道:“什么意思沈怀霜,什么叫不明白的感觉?”
“我问你。”钟煜又掰过了沈怀霜的臂膀,迫使他看着自己,“如果是别人,你会让愿意别人这样碰你么?谁可以做到,张永望可以么?你同门可以么?我时常觉得先生对我或许是不一样的。你不喜欢我,怎么也可能愿意和我荒唐成这样。在崐仑的时候,你也为我出生入死。你也为我殚精竭虑。”
钟煜说着,眼角泛上了朱砂般的红色,颦眉到极致,他不可置信地笑了下,再抬头,眼底却晃过了细碎的光:“喝了酒又怎么了,之前你为我做这些事,难道不是和我想的一样吗?”
那水光太过刺目。沈怀霜喉头也开始难受起来,心口像压着千斤重的时候,他费力地咳嗽了几声,偏开视线前,他又对上了钟煜的视线,这一望,竟叫他不能再挪开。
“事情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怎么会不一样。”钟煜眼中水色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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