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只有月光。
钟煜把沈怀霜安置在床榻上,他低头,挡住了沈怀霜的脸,目光炽热又近乎虔诚,他牵过沈怀霜的手,吻过每一处指尖。沈怀霜被钟煜低头吻着,没有抗拒,也没推开。
两个人吻了一回,又吻了第二回。
深夜,那低压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钟煜在说:“不能再往下了,这是我要对你做的事情……我要等你清醒了再和我做。”
有那么一瞬,陈叔觉得荒唐又不可思议,心惊肉跳。
他敬重沈怀霜,哪怕太子殿下血气方刚,年少轻狂,能折腾出些异于常人的事。
可他的郎主是霁月光风的一派掌门!他守礼,他知人伦,殿下就算不懂,他也不懂么!
白日里,陈叔没等多久又目送沈怀霜出了府邸。沈怀霜背影轻快,好像要去赴期许已久的约。
府邸门口,钟煜手里牵着白寻和踏雪,低下头,对沈怀霜淡淡一笑。
两人从门前出发,骑着踏雪和白寻并行踩过碎雪,走过河堤。
白马上下颠簸间,沈怀霜脖颈上白衣擦到了咬痕,衣领边缘让他觉得微痛。他低头揉了揉脖颈,又问钟煜:“子渊,昨天我和你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话?”
钟煜只是偏头,叹息般地笑了声:“你不记得就算了。”
沈怀霜哑然,面上笑意也散去:“到底什么事?”
“反正这事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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