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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望又画了一道五芒星:“哈!你又去书阁?旁人求不来让师叔亲传的福气,你都敢晾着他,你都不知道师叔他怎么了。”
钟煜闻声抬头,忙道:“先生他怎么了——”
张永望抬头睨了他眼,撇嘴:“现在知道着急了?可惜师叔席上一人,他还向剑宗门长老打听你的事。”
钟煜宽衣的动作不上不下,正如他的心思,卡着不上不下,像有根鱼骨落在喉头,他说不出话,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他垂下眸子,换下那件衣衫,指尖在棕色的编绳上缠绕了一圈。
他是想靠近沈怀霜的,又觉得自己所思、所想哪里不对。等他想清楚了,决定再去找沈怀霜致歉的时候,他已经有一月没见过沈怀霜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压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彷徨,像站在满是行人的街上,却无处可走。
张永望:“你和师叔到底怎么了?”
钟煜实在无法弄清楚这太多杂乱的东西,只道:“龃龉。”
张永望下巴都快掉了,皱了脸道:“如果你真的和师叔闹了别扭,和师叔认个错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