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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上,徐坷一抬头,对上沈怀霜的双眸。
沈怀霜目光从掌上抬起,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一旁早有弟子看不下去,早早接了话:“禀师叔,此事由徐师兄挑起。徐师兄问这位道友师门名姓未果,又不肯随人下去。”
“这位道友看徐师兄欺人太甚,出手制止,才闹得如此局面。”
沈怀霜眉心皱痕越深。
他皱眉并未是他嫌恶徐坷病体。
沈怀霜:“你既为掌门门下之人,悉听尊长教诲,何能如此。你自行下去,请掌门领罪。”
谈到掌门,徐坷胸前起伏,面色发白,颇有几分惶恐之态。
他咳得一口气喘不上来,捂嘴面色涨红,像要把肺腑都吐出来。
一旁钟煜却终于耐不住,握着剑,从后站出,用两人间才能听闻的语调,忿道:“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装的。”
沈怀霜转眸看去,但见少年粗衣布衫,眉宇间依旧是盖也盖不住的锋利。他乔装得细心,头上仅用一个木簪束起头发,连剑身也用麻条小心翼翼地包裹。
沈怀霜静静看了一会儿。
两人双目相接,他却当着钟煜的面,收回那一眼。
……
钟煜就站在沈怀霜身后。
沈怀霜背对着他,白衣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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