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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玉成器,天性使然,何必拘束。
“师弟你瞧今日之况如何?”宋掌门收了新的门徒,喜上眉梢,摸着自己灰白的胡子。
听到掌门发言,沈怀霜收回思绪,不再思考皇城里琐碎世故,认真看了会儿,应道:“师兄门派多是青年才俊,崐仑必定人才辈出。”
宋掌门摸着胡子,唔唔两声:“能得师弟赞誉,甚幸。”
说到这崐仑的盛况,它自然远超沈怀霜从前在玄清门。
崐仑门派有六杰。
沈怀霜原身年龄最小,行六,修仙建树上却是最强。
宋掌门行二,与另外三位一同挑起了崐仑的担子。还有一位老大,一直与他的道侣在外云游,今日未现身。
玄清门早年生活热闹,时日渐长,与沈怀霜同辈的人,下山的下山,破不了瓶颈的到了境界极限,离去的离去。
玄清门派后,有一处青山,上面立冢十数个。
土坡堆得高了又高,都是沈怀霜亲手填的,坡上草木青青,望之碧绿。
独身这件事于沈怀霜而言,已成了习惯。
他身处此地也不算糟糕,因为这地方有烟火气。
高台上忽然上来三大支派长老。
三人在宋掌门不明所以的视线下,掐架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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