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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梦境和这个世界有关。
黑水刺骨,铁锁阴冷。
他的双眼被黑布遮蔽蒙住,手腕上锁着沉重的铁链,微微一动,长久禁锢的腕骨刺痛,像放在火上灼烧。
他手无寸铁,无从挣脱。
呼吸时,沈怀霜能感觉到,他的肩上还有处旧伤,即使他看不见,他知道那旧伤是个血肉窟窿,空气都在骨缝里流过,他的痛感早就已经麻痹,一室寂静。
寂静和绝望就像无边无际的黑暗。常人被关在水牢,不出三日就会发疯。
沈怀霜变成了这个人,他心中并不慌张,像是旁观者,冷静地观察着一切。
忽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一步、一步,沉稳的脚步声在朝水牢深处欺近。
走路的人漫步在这地方,撩动长铁链,像置身闲庭。
沈怀霜被岸上的人细细打量着。那人的目光一寸寸挪动着,像是一匹恶狼在凝望。
“沈怀霜。”来人轻声喊了他的名字。
铁链骤然被拉紧。
沈怀霜呼吸一滞,下巴忽然被死死掐住。
草虫叫到天明,梦境分崩离析。
晨光熹微的时候,沈怀霜醒了过来。
按时照着以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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