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先生赎罪。”
沈怀霜只问道:“殿下日日如此?”
纵使钟煜脾性急躁,那太监说起钟煜,忍不住叹道:“殿下上书房早,自四岁便开始如此了。可这忙归忙,殿下却是样样都做得好,是诸皇子中最拔尖的。”
“可惜……”
老太监摇摇头,白须晃动,垂眸,微凹的眼眶里露出委婉的神色。
那半句话被他吞了下去。
沈怀霜留神记着,回了自己府邸的书房。
他想到今日所试的剑招,找了许多宣纸,铺展在桌面上,纸上压着镇纸。
牙尺上镂雕刻着鱼兽,通身乌黑,镂空缀金。
沈怀霜拿牙尺度量了三尺的距离,挥毫画下一段圆弧似的线。纸张上落笔有笔直,也有曲折。
剑桩的雏形渐渐现于纸上。
几乎有一个高,圆柱似的一个头,八个臂膀,又分四个关节。
期间,他听闻皇后派人送了东西,又回书房。
傍晚时,他向打理府邸上下事的陈叔要了做木工的角尺,锯,凿子等物什。
忙完这些,府内已是寂静一片,笼罩了浓浓的暮色。
夜里,沈怀霜躺在床上,手背放在床沿上,凉意沁上来,微冷,像渗到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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