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当亡国君,也为当好皇帝勤快学习着。
井象:“他们都不考虑你,你不去抢?”
“不抢,这世上对我最好的就是姑姑和父皇,他们不会害我。他们没想让我当皇帝,那就是不适合。”
小太子隐隐地知晓父皇为什么想让婵婵当皇帝,李先生说武国想要破开困境,需要从树叶到树根的大改变。父皇种种看似随心所欲的行为都是在尝试撼动这棵生长了千年的大树,树叶已被父皇用刀强硬地砍掉,正在一点点磨树根。可这根太庞大了,难以分辨脚下的根来自哪里又想去哪里。父皇分不清,姑姑也分不清,等他长大了也许也分不清,其他人更分不清。
他知晓,婵婵分得清。
井象:“不知道你父皇怎么想的,我觉得你和我一样优秀,能当好一个皇帝,你应该争取,好男儿不应该害怕争斗。”
项良瞥两人一眼,嗤笑一声。
好男儿正在婵婵的小县衙里织羊毛衣,这要是传到外面,多吓人。
项良看看自己手里还差一个袖子的羊毛衣,再看看提着铁球挑战大将军长枪的妹妹,深深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能再织下去了,太安逸了。
安逸会消磨人的斗志。
项良:“妹妹,东岩斗的差不多了,你还回去不回去了?”他都快不想回去了,喜欢缠着婵婵的妹妹肯定更不想回去。
湘湘的铁球靠蛮力压住了长枪,却被大将军从长枪手柄处的刀片抵住了脖子。兵不厌诈,湘湘认输。
湘湘拖着铁球坐到婵婵旁边,喝一大口婵婵哥哥提前准备的白开水,回答项良的话,“回。”
项良震惊,“回东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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