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小皇女:“白氏前些年的生意不像你父亲的作风,也不像你的。”
白岁低着头:“你说说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小皇女:“你父亲做生意,死气沉沉。你生无可恋似的,做生意像一头没缰绳的疯马,不是你撞死人,就是你被撞死。你哥哥有闯劲儿,我挺欣赏,旁人怕是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