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做的小甜饼了。
项良慢悠悠地走到婵婵旁边,直勾勾地盯着婵婵手里的小甜饼,被小满满拔掉了一缕头发。
项良垮脸,“不孝雕。”
他孵的蛋,喂大的雕,翅膀硬了就飞了。
“我的心在流泪。”
没人理他,小满满拱小娃娃的咯吱窝,小皇女给婵婵烤小甜饼。
项良孤独,贱兮兮地去抓大白白的尾巴,一大把白毛毛飘呀飘……
飘到了大白白的眼前,大白白对白毛毛的珍爱有目共睹。
心跳骤停,瞳孔骤缩,脖子僵硬,他惶惶惶恐。
灰突突的蘑菇迎面对撞上大白白凶厉的狼眼,项良颤颤巍巍:“救救救救命。”
小皇女坐地起价:“答应我三个要求。”
项良定在原地一动不动,被妹妹定义为要求的都是他十分抗拒不愿意的事情,比如被妹妹绑出雪山。即便危急时刻,他也不会轻易答应,“一个!”
爽利成交,小皇女凶猛地扑向大白白。
小满满瞥一眼小皇女,叼起石板上烤好的小甜饼给小娃娃。婵婵掰不开还给小满满,小爪爪轻轻抓一下,小甜饼四分五裂。小满满啄一块,喂小娃娃一块。
山夫不忍心看一条条人命在眼前消失,再劝穆大林,劝不动,叹气道:“你们走哪条路?我再过来时给你们埋一埋。”
项良小声嘀咕:“埋什么?尸体吗?为什么有人能把善意的话说成诅咒似的话,可怕。”
婉娉莞尔一笑,她听过最虚伪的承诺,这般没有经过修饰的直白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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