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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得太狠的话,下次被舔又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之后纸鬼白克制着尽量不推到底,将性器抽插的幅度和速度都降低,控制在她刚好还有余力和空间扭动舌头舔舐肉柱的范围内。
这样她不会太难受,他也能享受到。
他再慢一点的话,她甚至会主动模仿他刚才的速度和角度替他套弄,找回自己的主场。
意外地努力。
就像磕磕绊绊蹒跚学步的婴孩一样。
是趁她还没有留下太多不好的回忆,出其不意地射在她嘴里?还是尽可能地延长时间,让她吃点苦头磨练磨练?前者能保证精液被吃掉,后者有被甩的风险。纸夭黧的耐心是这个世上最无法琢磨的存在,完全无法预料她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吐出性器,倒在床上说“累了……”
“再含一会嘛宝贝。”上次他就是挺着湿漉漉的肉棒这样求她的。好不容易说动了,她凑过去一看,又嫌弃上面沾满了自己的口水:“不要,都是水,我不喜欢这样。”之后不管他怎么做,她都不肯再替他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