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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遇。”
“嗯?”
“你想好应对赵王的法子了么?”
“差不多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那下一次呢?”
“下一次……”祁遇垂眸,把她脑后两缕小辫编成一簇,“那就下次再说。”
周书禾的问题问得含混,他便也答得含混,但其实二人都很清楚,这个“下一次”说的是什么意思。
作为站在幼帝身边、居于权力中心的,臭名昭著的宦官,祁遇实在是个再好用不过的靶子。
今日赵王可以用清君侧的理由来谋求皇位,明日,便也能有其他不满于皇帝政令的王侯将相或世家大族,以同样的理由驳斥中央下达的旨意。
谋逆者不敢斥责皇帝,为臣者不愿斥责皇帝,但他们敢于、愿意、甚至可以说是跃跃欲试地,想要攻击站皇帝身边的人。
祁遇就是这个人。
如果站在这个位置上的不是他,或许还能被百姓拥护爱戴,做一个直臣、纯臣,留下扶持幼帝君臣相得的美名,但他是一个宦官,为宦者手握大权,便是原罪。
所以即使这次赵王落败,还会有下一次、下下次……直到他放权或者身死。
虽然对于绝大多数曾经触及过权力中心的人而言,放权就等同于身死,但祁遇是她周书禾的人,大宁以孝治天下,身为太后,即使左右不了前朝波澜,却多的是法子保住一个宫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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