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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已经有了决断,神色缓和了半分,捏捏周书禾的脸颊笑道:“你还知道挑拨离间、妒忌陷害啊?”
周书禾皱皱鼻子:“后宫不就是这些事儿么?妃嫔们妒忌臣妾得您宠爱,宫女们妒忌孙尚宫得您尊敬,寺人们嘛,不敢妒忌万都督,便去妒忌祁秉笔咯。”
温香软玉在怀,皇帝本有些心猿意马,闻言却放下了手,若有所思。
“寺人为什么不敢妒忌万敏?”
“当然是因为万都督是不同的,”周书禾像是第一次想这些似的,愣了一下,想来想去实在不得其法,只得闷在皇帝胸口撒娇,“臣妾愚钝嘛,诶呀!陛下您别难为臣妾了。”
皇帝笑了笑没再纠缠于此,抬臂抚摸怀中人的背脊。
夜色渐深,周书禾遏制住下意识里的抗拒,努力舒展着自己的身躯迎合。其实每次被皇帝触碰,她都会觉得像是有蛇虫在皮肤上爬过,但没有关系,忍耐它并不算难。
前世最后一年的中秋夜仿佛还近在眼前,周书禾没有忘记刘贵说的话。
他说祁遇最大的优势是近天子、得帝心,但他孤家寡人无亲无族,如果离开京城在外行走,便没有人在皇帝面前帮他斡旋,待到远天子、失帝心之时,便是他身首分离之刻。
而今生是不同的,因为有她周书禾,来做祁遇的亲族。
对于皇帝而言,楚承渊是他登基后无权无势的被迫妥协,是他的耻辱;楚怀章是他年幼弱小时压迫他的一座大山,是他幼时的恐惧和成年后的憎恨。
要问他更恨谁,毫无疑问,是楚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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