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人证物证都被销毁了,只有近两年的账册和参与者的供认书,陛下请看。”
皇帝翻看着书册,脸上慢慢浮现出笑意,连连说了三个“好”。
“既如此,先让祁遇回京,楚怀章毕竟在封地有军队,还得从长计议。”
姚淮安迟疑片刻,又道:“还有一事,祁秉笔未曾禀明,而奴婢以为得先让陛下判断才是。”
皇帝放下手中书册:“你说。”
“镇北王通敌叛国却不甘伏法,在销毁证据之外,还构陷他人,试图将罪行安在废太子身上。”姚淮安面色隐晦地看了他一眼,“而祁秉笔……虽说这本就是栽赃嫁祸,祁秉笔慧眼独具没有听信镇北王谗言,可是他还把这份供词扣押下来,就有些古怪了。奴婢觉得,不经陛下决断便擅自做主,实乃不敬之举。”
皇帝沉默着,门那边一片静寂无声,门这边的周书禾贴在墙边,手心渐渐泛起一层冷汗。
废太子是无辜之人,镇北王的诬告没有任何实证可言,他所在赌的,亦是一个帝心。
皇帝到底是更恨他,还是更忌惮废太子楚承渊——这个曾经坐在储君之位的,叛贼祁徽之的弟子、靖嘉长公主的亲子。
楚怀章自保的方法,就是给皇帝另一个选择,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诛杀楚承渊。
所以,倘若祁遇如实上报,很可能会害死楚承渊,但倘若他不报,他叛贼族侄的身份又会成为一根扎在皇帝心中的刺,给他带来许多麻烦,甚至引来杀身之祸。
祁遇不可能不明白这些,可楚承渊曾对他有恩,他更不可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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