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铛铛的声音。
她收好糖罐,不太舍得吃了。
“问到了没?这糖到底哪里买的啊,我让吴轩把京城的几个铺子跑遍了,都不是这个味儿。”
寄月走到她身边,回禀道:“盈盈姑娘说,这糖是祁秉笔自己做的,她把食谱拿出来了,娘娘要是想吃,奴婢把这方子给御膳房,让他们做一罐子送来。”
周书禾接过她手里的食谱小册,除了酸梅糖,里面还记载了许多食方,有她熟悉的——比如最前面的鲫鱼白玉汤和水晶红豆糕,也有鹤子羹、虾橙脍这种她爱吃却不爱做的菜肴。
通篇都是端正平稳的行楷手书,坚定有力银钩虿尾,字与字之间相互牵连,留下细若游丝般的痕迹。
有道是字如其人,祁遇就像他的字,乍一看端方雅正,却又在细微处流动着许多钩子,牵绊到她生活中的每一处细节。
其实周书禾很希望他能和小时候一样,就像去岭南府的贡院参加乡试那次,走得再远,也会时不时寄来信件给她。
当然她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倘若祁遇真的这样做了,反而容易生事端,让两个人都陷入不必要的危险当中。
只是到底五个月不见,又没有任何音讯,于是在理智之外,她难免有些遗憾。
而这份食谱……
“不许给御膳房,我要自己做。”周书禾笑着对寄月说。
这是他延迟的音讯。
第八个月,岁岁奶娘喝的用于下奶的补药出了问题,人参片被嘉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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