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世。她想。前世祁遇没当过司礼监秉笔,而是从御马监调任为司礼监掌印,今生很多事情都都发生了变化,他的生死也一样会变。
在周书禾称病的这几日,皇帝虽夜夜传唤旁的妃嫔侍寝,但每日都会来揽芳阁坐坐,她心里知道,其中有一部分是他想确认自己的“药”是否还完好,但另外一部分,也确实是皇帝在她身上花的心思了。
笼络好帝心是一切的基础,而与此同时,那夜坐在迎春园的秋千上时,祁遇提出的某件荒谬谋划,又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陛下虽薄情寡恩,但归根结底,他唯一所求也只是‘求子’一事。如今他对你即便算不上有情义,至少也有几分怜惜喜爱,若你能有子嗣,便是给了他一个留下你的理由。”
“向陛下求子不易,但倘若是他人……”他停顿片刻,仔细观察周书禾的表情,尽量挑选不那么惊世骇俗的词语:“我如今已坐上司礼监秉笔的位置,几番经营打点,是可以暗中带外男入宫的。”
周书禾瞪大眼睛:“你是说……”
祁遇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如今被乍然提起,一时头昏脑涨,半晌说不出话来。
见她长久没有回应,祁遇怕她觉得羞耻气恼,又咬牙道:“实在不行来一出狸猫换太子,我去疏通太医院,让他们诊断你有孕,再去宫外抱一个孩子来……”
周书禾打断他的话:“不可,太医院那么多人,以陛下对子嗣的重视,但凡一人有异我们便会满盘皆输,实在保不准。”
“至于前者……你别担心,我其实并不排斥用歪门邪道来自保,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什么道德伦常贞洁荣辱,我没那么在乎,也不会因此生你的气。只是把孩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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