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创口绝非人力所能左右,平日里他尚且能够守住这样的残缺,可在伤病面前,吃喝拉撒都是难事,寻常人都要忍受羞耻,更何况是他。
为什么偏偏是他。
她久久没有出声,这边祁遇转头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巾里,闷闷的声音从棉花布料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