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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一声打开,只见谭湘臭着张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皮笑肉不笑道:“春叶姑娘请。”
春叶方才做足了心理建设,这会儿又支棱起来了,雄赳赳气昂昂瞪了他一眼,用肩膀撞开他走进室内。
谭湘嘴里不干不净嘟囔了几句,自己走出去,又反手掩上了门。
这是一间非常干净的单间小屋,一应摆设都规规整整,挑不出不好的地方,但也说不上什么合意的。
书柜上摆满了书,书桌上放着砚台和笔架,笔都是普普通通的笔,砚也是宫中统一制式的砚,就连屋里唯一的摆设——窗台上的那枝红樱,也是插在一只内务司批量产的白瓷花瓶里。
屋主人正立在那方书桌后面,单手撑住桌面,擒着一丝微笑看她。
“春叶姑娘这么晚前来,可是周娘子醒了?她派你来有何要事么?”
春叶见他面如金纸,强撑着身子摇摇欲坠的模样,原本三两分的亏心硬是成了七八分不忍,本是不好意思开口,就想着先见个礼,旁的以后再说罢。可谁知他张口就问周书禾,其心可诛着实气人,一股邪火“噌”地直冲她的脑门。
“请问我们娘子如何与祁秉笔有何相干?”
祁遇沉默片刻,冷声道:“既然她还没有醒,你就该守在揽芳阁里,又为何擅离职守前来寻我?”
那股冲动散去,春叶在他的冷眼里渐渐紧张,一咬牙干脆跪到了地上。
“您是秉笔太监,而奴婢只是一介小小宫人,既非六局女官,亦不是娘子身边得脸的大宫女,所以在您面前就是个小小奴婢。可您说到底也只是个寺人,而我们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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