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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捡起它,抚摸玉佩下面退了色的破旧穗子,轻声问到:“这是什么。”
刘贵一愣,被酒气熏染的头脑猛然清醒,支支吾吾半晌,最终在周书禾执拗的目光中败阵下来。
他告诉她,这是祁都督的珍物。
在十几年前的宫廷斗争中,祁遇利用万敏的权欲和天子的多疑冷酷,以皇帝特许给万敏的先斩后奏之权离间这对主仆,自己登上司礼监掌印和监察院都督之位。
与此同时,得知周家出事后被他派去寻人的手下,带回了外嫁随丈夫南下行商的周书禾的消息。
就是这枚玉佩了。
据说是被一位长相和他给的画像一样的年轻妇人拿去典当的,说典当也不恰当,不过是在漫长的逃难路上,这个曾经尚且富裕的人家,不得已贱卖自己的金银珠宝,以换得一点点口粮的过程罢了。
那时,祁遇摩擦着玉佩微微颔首,什么都没有说。
而在第二日下朝后,他跑去养心殿,当着皇帝的面演了一出声泪俱下。
他说南边的朱玉旧党怨恨天子,勾结南蛮百越族入侵大宁边境,而朝臣们所说的攘外必先安内,只不过是他们同情朱玉残党,不忍天下士族再陷杀伐的托词罢了。
皇帝大怒,决定不可姑息养奸,在祁遇的劝说之下给他监军之位,派他前去南方平乱。
当时刘贵还是祁遇的门客,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气疯了。
“祁都督,您是一时没了对手,觉得自己大权在握以至于被冲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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