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冷不丁说了句:“您真是和祁掌印说得一样。”
周书禾微微一怔,挑眉饶有兴致地问:“他怎么说我的。”
“他说您是很好的主子,打心眼里把我们这些奴婢们当成人来看。”
周书禾微微一顿,没有回应,低下头把身上所有的猫粮都抖了出来给大白娘亲,抱着大白起身。
“走咯,过两日‘回门’,我再带些牛乳来看你们。”
张欢闷笑一声,行礼恭送元才人离开。
行至半路,寄月探头看了她好几眼,试探着说:“娘子,你是不是又不高兴了啊?”
周书禾撇撇嘴:“你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么?”
寄月乐了,嘿嘿一笑:“您这么一说就是真不高兴了,可为什么呀,张管事不是说祁秉笔说您好话了么,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周书禾想了想,组织语言:“我只是现在才发现,以前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却原来比我想象中要慎重得多。”
比如这样一个看似恭谦,实则目无尊卑到了狂妄地步的人,唯独在她面前蜷缩起来,真正把自己放在奴婢的位置上,认为被她当成人来看待便已经是“很好”了。
可周书禾明白,祁遇的卑微绝非来自世俗对阉人的鄙薄而产生的自罪,甚至不全是因为与她身份云泥之差带来的自卑。更多的,是为了给她和他自己,划开一个清晰明了的天堑。
而他这样做的原因,在宫中重逢那日便已经被双手奉上。
——“和奴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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