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自己和亲族,更无所谓太子本人,他只在乎若不举事,太子便当不得皇帝了。
楚承渊正想着事,贴身伺候的小厮踏着脚步声行至跟前,轻声唤他。
“殿下,万掌印手底下的寺人带了个人过来,说是您要找的人,这会儿要见见他么?还是直接送到万掌印那里去?”
楚承渊从踏上坐起来:“他?就一个人么?”
“是。说是其他的都死了,只剩一个叫祁遇的。”
楚承渊沉默片刻,又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想了想,倒的确是听说过他。
此人虽远在小小县城,但如此年轻的举子,又是朝中大员的族侄,祁遇曾遥遥地入过许多人的耳。
可惜啊……
“传他进来吧。”
关外的七月,天气终于温和了些,祁遇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粗麻褂子走进来,屈膝跪地,身子和头深深地往下伏。
“奴见过殿下,殿下万安。”
十五岁的少年人正是抽条长高的时候,本就瘦瘦长长的一条,在累经风霜之后更成了嶙峋的枝。
楚承渊本想以同是沦落人的身份劝劝他,让他去到宫里安心做个奴婢,毕竟人成了什么样就得什么样的活着,接受命运,说不准还能活出个滋味来。
可见他像是早就妥协,做着一副标准的奴隶姿态,浑身上下一点不甘心都没有的样子,楚承渊又觉得烦闷。
这样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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