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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低下头去,拒绝说话。
齐观南便意识到事情大了。
阿萝无论是在梦里还是这辈子都是乐天知命的性子,何时这般垂头不语过。他皱眉,“是为怀瑾的事情?”
折皦玉摇头,“没有,我自己做的决定,肯定不会伤心的。”
齐观南:“是药材没种好?是花种坏了?”
折皦玉:“没有——我很厉害的。”
而且——殿下别离她这般近啊!她的心火热火热的,难受得紧。
齐观南可不知晓她火热火热的心,那颗心再是火热也隔着皮肉,传达不到他这里来。于是只能笑着问:“那是什么?”
折皦玉头更低了,闷闷的道:“你别问了吧——”
齐观南便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阿萝跟我都有秘密了。”
到底是长大了,从前就是哪天少吃了一顿饭都会告诉他。
即便八年不见,但因着梦的缘由,因着八年间写信不断的缘由,他和阿萝从未断过联系。他对她熟悉至极,她对他毫无保留。
只是如今,倒是也支支吾吾起来。
齐观南在这一刻到底是有些难受的,他手轻轻的再次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说也好,只是别闷着自己,你的性子哪里经得住闷,我带你去散散心?”
折皦玉更愧疚了。
呜呜呜,殿下对她如此这般的好!
可她好像,似乎,仿佛,大概,对殿下动了贼心。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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