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反抗了。
皇帝气极反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最后道:“母后,今日又是为了什么?我咳嗽了?怀瑾摔了?还是御花园哪朵牡丹花又死了?花鸟房哪只鹦鹉不说话了?”
皇太后气得很,“今日是大事!”
小太子适时出声,“只是因为我站在门口而不是殿内罢了!”
皇帝:“哈!”
又气笑了。
皇太后:“我今日是看透了他想要结交折家的心!他心思歹毒,还想用怀瑾的婚事讨好折家。那折家冯家掌管着大概五万兵马,儿啊,你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皇帝闻言,只觉得荒谬。他问,“这是母后自己想出来的?”
皇太后点头,“正是。”
皇帝就看齐观南,“你说,你有没有这个心。”
齐观南摇头,“不曾有。”
皇帝怒不可遏,看向不省心的老母亲:“你听见了吗!他说他没有!”
别的根本不想跟老母亲解释!
皇太后如同往常一般寸步不让:“我看他就有。”
皇帝冷笑,“你说他有就有呀?”
皇太后挺直了腰板:“他有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吗?”
皇帝:“那你有证据证明他有吗?”
皇太后就被绕了进去,最后自己也绕不明白了,只胡搅蛮缠。
她胡搅蛮缠的办法只有一个,但这么多年,治住皇帝靠这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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