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妖怪面前,睚眦还是睚眦。
亲着亲着,齐镇把陶缇摁到了床上。
......
后半夜,陶缇睡着了。
齐镇抱着他,一会儿亲亲他肩膀,一会儿亲亲嘴巴、额头,偶尔还要埋进对方柔软的发丝里,他总要黏糊一阵子再睡。
分开了那么多年,小桃子又回来了,抱不够。
越是喜欢,越是兴奋到睡不着。
他松开陶缇。
这一松手,陶缇反而醒了。
月光透过窗玻璃投射出墙壁上的巨大的兽形影子。
齐镇在他身后,吞咽着干涩的喉咙,带倒刺的大舌头从陶缇腰侧舔到有印记的肩胛骨,求欢道:“老婆,我还想要贴贴,我保证下不为例。”
呵呵。
陶缇皮笑肉不笑,哥哥是很好,但越来越狗了。
......
翌日,陶缇照常去当铺。
齐泗路过来喝口茶,进门就见他二哥躺在躺椅上打瞌睡,粘二嫂粘得紧,一天都不带落的。他边喝茶边唠这几天的奇葩案子,身旁“啪”得一声,还在学飞行的帝江从上头掉下来,一股屁砸在齐镇脸上。
齐镇提起来,凶狠威胁:“下次再掉我脸上,我拿你回去炖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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