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跟着个卷发的妇女,两人面容着急,问了缘由后,忙不迭把老人的尸体先抬进了车库安放。
儿子不信老妈就这么没了,想打急救电话,可老人安放时还保持了些长椅上的坐姿,少说死了有五六个小时。
他们进小区时和保安说了一嘴,物业管理员也来了,大妈的死还没询问个明白,不远处的小区道路三三两两进来一区穿丧服的人,伶仃的哭声期期艾艾,领头的人手里撑了一把伞给身旁捧着的骨灰盒遮阳。
“他们家还上过新闻勒,”女人朝丧葬队努了努嘴。
“怎么说?”齐镇询问。
“小陈呀人很好的,经常和小区里的孩子玩,精精神神的小伙子,没听说过有什么毛病,就昨天白天回家路上突然人就没了,死大街上总是离奇的咯,我也是从新闻上看到的。”
姓陈,又是白天回家时死的,不用猜陶缇已经想到是谁了。
酒店的服务生,陈晖阳。
“不说了不说了,”女人面色凝重起来,摆摆手拉着自家男人上楼,“这儿我是一天都住不下去了,甭管有钱没钱我都得搬。”
“你真是说一出是一出,往哪儿搬啊?!”
“我回我娘家!”
两人的声音消失在楼道里。
物业管理员焦头烂额,想劝又不知道从何劝,新城楼盘从竣工到出售入住在设施方面没有问题,可偏偏有接二连三的离奇死亡,重重地叹了口气。
陶缇盯着他的面色,女人说的话他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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