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又在烧水的时候把脚烫了,成了个跛子。
又因为带了个新生的拖油瓶,没人愿意要,因此无依无靠。
而疤脸叔年轻时是个好赌的赌狗,后来老婆跑了,自己被债主砍了一刀才幡然醒悟,开了个修自行车的铺子,但是生意都一般。
他也常常不在意,有一次和萧宸说话。
“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无所谓了。
”
远近的人都知道他的事,都不敢给他说媒。
于是疤脸叔就一直单着,直到两年前娶了那个寡妇,那寡妇倒也知足,帮他主持家务,深居简出。
疤脸叔也筹了点钱开了间电动车店,日子才慢慢好起来。
萧宸见到疤脸叔的日子富足,不免想到自己曾经在这个小镇上的生活,于是也很宽慰。
两人说了几句话,疤脸叔也很高兴,邀请萧宸去自己家吃晚饭。
萧宸说自己已经答应了杨叔,见天色已经黄昏,于是告别了疤脸叔,独自去四年前的家了。
萧宸回到了四年前的屋子,外面的篱笆已经被风雨吹倒没在泥土中了。
那后院的池塘也干了,地也慌了,房子外铺满了灰尘和破败。
萧宸看着门,门上千疮百孔,锁也被撬开了。
他推开了门,吱呀呀的声音诉说着房子的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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