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你看啊, 我先走了。”
她赶忙心虚地跑回班。
林漾仍站在原地, 缓过那阵无力的晕眩后才艰难地收回手,紧紧攥了下,直到指甲用力戳到掌心里的嫩肉泛起疼意时,她才有力气抬步下楼。
就是每一步,都走的艰难又沉缓。
有买饭回来的同学跟她打招呼,她连笑都扯不出来,只是麻木地抬了下眼,唇瓣张的都费力。
她的父亲,林贺,到底还是食言了。
沈妄和几个同学吃完饭回来本要直接回班,刚打完球回来的两三个同学从他们身边路过,因为平常在一块踢过球大家也都熟悉,有人直接就说了:“沈哥,刚才看你妹妹好像在操场,走了好几圈了,就一个人,状态不太对。”
“操场?”沈妄往远处的那个大操场望。
“不是,是那个旧的。”有人指了下思学楼后面的那个小门。
那里是坝子下面的那个破旧操场,里面只有两个掉漆的篮球架,就是因为平常没什么人去当初沈妄教训杨瀚时才选择在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