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颈一路向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到?她膀上,轻轻一拨,细细的带子滑落。
他由下向上临摹着纯白的雪山,唇上的雪温暖柔软,令他失控、发疯。
徐澄也不太好?过,手指抓着他头发,想向推开,却像融化的雪,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不断沉浮在羞怯与快乐之间。
白炽灯亮在头顶,明亮的光使她眩晕。
时间好?像停止了,声音也消失,世界只剩他的迷恋,她的沉沦。
动情太深,过去那?些鲜少冒出的念头,全如雨后春笋般涌出,吞噬周南荀的理?智。
他垂头埋进她颈窝,缓了一会儿,勾起带子复归原位,扯平衣领,在徐澄脸颊吻了口,“我去冲澡。”
周南荀起身时,徐澄衣衫完整,没留任何令她难堪的痕迹。
徐澄等他进了浴室,坐起身按掉灯,全黑环境下,脸才没那?么热,再?回想周南荀刚刚做的事,忍不住扯过被蒙住头。
被钟晴说对一件事,周南荀与她这纸老虎不同,克制时真克制,失控时她确实承受不住。
冷水淋在身上,周南荀那?直冲大?脑的火才彻底熄灭,再?回想,刚刚太混蛋,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她,就该去隔壁房间睡的。
浴室出来,房间漆黑,借着微光,他看见被子高?高?拱起,走过去,掀起被角,“热不热?”
徐澄抢回来盖上,“不热。”
周南荀在坐床边下,靠着床头,低笑了声,“一辈子不出来了?”
“才没有。”徐澄打?开被子,露出小?脑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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