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颈的月牙疤,浸过水后?,呈出透亮的光泽,像天上的月。
徐澄别过眼,睨着水里的波纹,不看人。
周南荀坐过来,剥开个橘子,去了白丝,掰开橘瓣,送到她面前,“尝尝。”
徐澄不理。
“离婚前咱俩还是夫妻,难道要一直不说话?”周南荀拿起一个橘瓣,放她嘴边,“要我喂你?”没?有亲昵甜蜜,是他惯用的揶揄口吻。
徐澄抢下他手里的橘子,一瓣一瓣地掰开,放嘴里,“晚上你再去开间房。”
张凤霞怕他们不来,提前订了房间,还是带主题的大床房,下午进去看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周南荀剥着橘子,懒散地说:“知道了,公主殿下。”
“心情好叫公主,心情不好叫大小姐。”徐澄吃着橘子说,冷哼一声,“双标。”
“错了。”周南荀剥橘子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她,“乖的时?候是公主,任性就是大小姐。”
徐澄:“没?区别,反正从你嘴里出来没?好话。”
“那区别可大了,公主身?上多背政治使命,要为国家?和平做出牺牲,受全国尊敬与?爱戴,大小姐么?也就和家?里那几个人撒野,欺负欺负无产阶级。”周南荀一本正经地胡扯。
徐澄掬起一捧水,毫不留情地泼他身?上,“狗嘴吐不出象牙。”
周南荀放下手里剥了一半的橘子,反泼徐澄。
他力?气大,徐澄气得在?水里打周南荀。
疯闹半天,周南荀眼前全是徐澄泼过来的水,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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