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下辈子再喝一杯也无妨。”
两人身子凑近,常意嗅到他身上极淡的酒味,和往日不近人情略带铁腥的兵戈气味大不相同,拜堂前抱了她一路,身上还沾染了些她身上的熏香。
他紧挽住常意的手臂,仰脖,缓慢、认真又专注地饮尽了他们俩的合卺酒。
常意双手将一滴未剩的酒杯放回托盘,退了几步,走到床旁坐下:“还好这事只有一回,太过折腾。”
她几乎一.夜没睡,若不是脸上还有脂粉,怕是所有人都能看见她眼底的青黑。
沈厌坐在她身旁,一手扶住她后颈,一手为她拆去头上零零碎碎的头饰。他不懂女子的头饰哪里对哪里,常意平时梳头也不这样繁琐,因此拆得极慢。
婚房里红烛燃燃,两人却安静极了,一个拆,一个便闭着眼乖乖的,常意也不催他。
等他弄完了,又拿起木梳,捏起她一绺头发梳理,一下一下将头发都梳得整整齐齐,如瀑垂下。
常意抬头,感觉到他如羽毛般的吻落在额角,不禁睫毛颤了颤。
她睫毛挣扎了几下,睁开双眼。
常意感受到他的紧绷,笑起来:”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她以往十几年,都不曾留心过男女之事,但成婚在即,唐灵不可能叫她一无所知。几位教养婆婆轮番上阵,都是一脸忧心忡忡,再三告诫她不可在床上太过顺着沈将军。
却没人告诉她这样的情况。
沈厌被她戳破,将她整个身子都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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