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具, 陈路平给你做的?”
朱水水猛然避过她的手, 捂住自己的脸, 细若蚊声地回答道:“是我自己做的。”
常意淡淡戳破她的谎言:“做这面具的手艺我也学过,和陈路平一脉相承——就算是你做的,也是和他学的吧?”
这面具有些拙劣, 边缘还有点显眼,长时间和别人相处,必然会被看出来,朱水水不得不以水粉颜料在边缘将其伪装成伤疤的样子。
常意见到她第一面,便觉得她脸上的疤痕怪异,正常人的脸是伤不成这样的,这样长的伤疤,却又这么细,没有伤及脸上其他一处,实在奇怪,才多看了几眼。
常意点了点手心,说道:“你说你从小住在长留县里,是秀才家的女儿,手掌上却有很厚的茧子。”
朱水水又去捂住自己的手,她的掌心确实比旁人硬得多,但她自己也没有发现,怕是刚刚在院子里给常意行礼时,被她看到了。
常意眼睫轻颤,有些疑惑:“只有常年劳作、抓柴的人,才会在掌心也积下这样厚的茧子,我想一位秀才家的女儿,即使整日读书写字,长的茧子,也应该在关节上才对。”
常意一贯记得清楚,宁海沛说的那个名字又给她留下不小印象,姝,从女朱声,拆开来就是朱。他们兄妹俩名字都带水,大概是命里缺水,宁海姝即使化名也不忘水字。
朱水水张大了嘴,眼泪盈盈,抬头说道:“大人,求您别告诉别人。”
“别人是谁——宁海沛?”常意挑眉。若不是宁海沛,常意还联想不到她是谁。
在陈路平的药铺,她就发现宁海沛并不是天资聪慧的类型,至少和他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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