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病的样子。
他怎么会出现在墓室,又为何会发病,在山洞里看见了什么,脸上的怪斑是怎么消失的——常意一无所知。
沈厌不提,常意也没想过逼他说出来,淡淡地敛下眉眼,又执笔批起了折子。
沈厌看她不再看自己,冷清的眉眼染上了些许燥意。顿了一会,他放在桌子上的手移动了一点,试探地碰了碰常意左手的指尖。
两人皮肤间的温度不同,即使是一点点若即若离的触碰,异样都分外明显。
纸上流畅的墨迹停顿了一瞬,字形的末尾留下一个小点,又若无其事地写了下去。
可人总是贪得无厌的,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能征惯战的大将军,在任何事物上的野心与欲.望都同样昭然若揭。
那只比她大的多的手和她的手逐渐重合,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被他完全拢在手里。
沈厌的手清癯修长,仿佛铁打的一般,上面长年持握剑爬满的茧子粗粝地磨着她的手,又硬又疼。
常意被他的动作带得右手也抖了一下,笔尖在空中划出一小道弧线,从砚台里溅出几滴墨汁。
常意忍无可忍地蜷了蜷手,声音里都带着些恼意:“——沈大人,你收敛些。”
她指尖轻颤,惹得沈厌抬眼,他手上紧绷着浮现出几道青筋,一直绷到了小臂。他小心翼翼地松了些力道,但还是像叼到了骨头的小狗,一点不舍得放手。
常意的手像一块绸缎,里头撑着些竹条,消瘦,但是棱角并不突出,摸着是柔软的。沈厌握住了,又轻得好像什么也没有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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