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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他们祖孙还能安安稳稳地过十几年。
孙千想到爷爷,面上黯淡了几分,但面对外人,还是打起精神道:“我们这些年还能赚些钱,常姑娘,等会我去账房给你拨些银子,就当我们这些年的利息。”
既然这医馆是孙家爷孙俩开的,那封介口中的死者是哪个人,也不必孙千再格外介绍了。
常意顿了顿,心中也有些低沉下来。
她摇摇头:“这银子是给你们的,不是借你们的。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只不过我当时无法留在城内报恩,只能托人送些银子给你们。”
常意断然拒绝了孙千要还回银子的想法,问向他们道:“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他孙子报的案,你可以直接问他。”程系琅实在困的不行,打了个哈欠,昏昏沉沉地说道。
常意的眼神又移过来,孙千犹豫了一会,这些人中他只认得当初报案时来过一次的京兆尹大人,其他的一概不认识——但常意他是信任的,爷爷走后这么多天,他第一遇到可以分享共同记忆的人,也许是遇到熟人一下子激动,连心口都有些酸涩起来。
孙千对常意说起了几天前发生的事:“我不会医术,只能帮爷爷跑跑腿晒晒药,爷爷每天都要在门口坐堂坐到宵禁。那天晚上,有个相貌平平的男人,要我爷爷去后院给他治病,我以为他伤处羞于见人,便没多想。”
“我当时在外边,就看见他脸有些长,皮肤白白的,不像个中年男人,有些奇怪,就多看了几眼。”孙千一边回忆一边说,声线里有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颤抖:“过了半天,那人就出来了,爷爷也没说什么,只是把铺子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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