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意大叫道不可能。
他谋划了一辈子的东西,就这样被一个女子不屑一顾地拒绝,他根本无法接受!
——那可是皇位啊,天下至尊,她怎么能那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这么惊人的消息。
沈闵行本来就疯疯癫癫的神情更加恍惚了。
他磕磕巴巴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你这样说,不怕、不怕未来的储君忌惮你吗?”
常意挑挑眉:“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么多吗?”
沈闵行的脑子已经彻底乱成一团了,他下意识地说道:“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要死了。”常意笑着说道。
她从靠着的墙壁上直起身,淡淡说道:“动手吧。”
沈闵行估计也是真的脑子被搞糊涂了,居然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单独留下来是为什么。
沈闵行惊恐地回头,看见他身后的阴影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全身被黑色包裹的人从黑暗里走了出来,手用帕子隔着,稳稳地端着一杯酒。
沈闵行怔怔地看着那杯酒。
常意说道:“意外之喜,是不是?我从常步箐尸体里找到的鸩鸟羽毛,就放在你送的那个香囊里面,你的人忘搜了。”
她抬了抬手,示意沈闵行背后的黑衣人不必等,直接喂下去:“好事做到底,怕你喝不惯,我还找来了常步箐留在常家的杯子,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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