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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淮阴侯不知道从哪找出了一个女子,说是当年流落的常意,还要把她接回常家。
常熙回被弄得心里骨寒毛竖,又是害怕、心里又冒出一丝微不可见的期翼。
若是骗子还好,如果是真人,那她又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些年又是怎么过的?
他们俩说话间,一辆朴素的马车在淮阴侯府前缓缓驶停。
常熙回在父亲的再三示意下,有些踌躇地迎了上去。
马车的帘子被车夫卷起,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扶在了车框上,那手生的修长但有些嶙峋,手指尖而瘦,平白生出点可怜意味。
这感官有些奇妙,不论常熙回之前心里想了什么,这时候都只有一个想法,车里的人看上去脆弱易碎,像西域进贡来的玻璃一般,想着先把她扶下来才好。
常熙回忙在车旁弯下身子,将手伸出,想要让车里的女子搭着他下车。
那只手却顿了顿,收了回去,接着准确地避开了常熙回的手,反手抓住了马鞍,一个借力踩在马镫上,稳稳下了车。
女子飘然而立,摘下头上的斗笠。
常熙回定睛一看,面前的人身着一身素纱暗纹绣花长裙,一头堆云砌黑的青丝,简单地挽了水云鬟,看上去格外素净。
她皮肤和露出的手一样苍白,衬得浅红的唇也有些艳色。带着些病容,看上去不大健康,身子却挺得很直,像是背脊内有一根坚硬的骨,把她的身子撑起。
常熙回和她的眼睛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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