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依旧乖巧又稳重地低着头。
魏二爷不满道:“益之这事委实有些胡闹,两姓结亲是大事,怎么也应该是长辈们出面。”
“正是这个理,我已罚他跪祖宗灵位。他确实是有些不像话,事先应该让他母亲去承恩伯府和承恩伯夫妇俩通个气,省得旁人说三道四。”
常氏一听穆国公这话,心下大惊。
“谢国公,你…你们同意这门亲事了?”
她声音不小,又问得急,显得很是无礼。
魏明如不悦在睨她一眼,她心知自己的话不太妥当,又因实在是太过心急,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这两姓结亲,哪有如此随意的。何况那承恩伯府的姑娘名声并不好,前些日子还缠着武仁侯府的老二,最是不知廉耻的性子,你家益之莫不是被他给迷惑了?”
这话说的直白,就差没说隐素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
穆国公轻轻皱眉,心下不悦。他有眼睛也有心,那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有心。
盛国公又咳嗽起来,挥手让魏二爷和常氏出去。
常氏面有不甘,却也无法。
夫妻俩离开后,盛国公问穆国公,“中远,我上回给你的信,你收到了吗?”
中远,是穆国公的字。
穆国公不会撒谎,道:“收到了。父亲在世时,时常怀念与世伯年轻时的事。他说那时最是羡慕您有红颜知己为妻,还提起你们定下的联姻之约。可惜国公夫人无女,我母亲也只生了我一个。这几年来,国公夫人还是没有半点音讯吗?”
父亲生前确实很遗憾没能和盛国公府联姻,却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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