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栩栩如生。
有人离近了看,越发惊叹。
“你们看我头上的簪子都画得一般无二!”
“还有我,我脸上的花钿都画得一清二楚!”
“这画技…当真是无人能及!”
围过来看人的越来越多,议论声渐大。
有些人没动,一是挤不进去,二是有别的原因。
戚堂神色黯然地坐着,他没有动。哪怕仅是方才远远看了一眼,那画卷之上的景物已是让他惊叹无比。
听人说傅姑娘在太皇娘娘生辰宴上献了一幅画,极得太后娘娘的喜欢。还听说傅姑娘当殿画了一幅观音像,让人见之心生虔诚。
傅姑娘琴技了得,又精通作画,经过今日必定才名更响,也会传得更远,远到他再也够不着靠不近。
为什么他会这么难过?
他是难过自己配不上现在的傅姑娘,还是难过以前那个傅姑娘再也不会有。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后悔了。
一群人还围着隐素的画,从人物点评到景致,无论是运笔还是线条,抑或是色彩,竟是没人说半句不好。
“好画,好画。”燕月先生连说好几声,问谢弗,“谢世子觉得此画如何?”
谢弗道:“此画布局大气,细微之处更显功底,堪称上乘之作。”
燕月先生抚须点头,对这话深以为然。
“我欲将此画记为魁首,不知你等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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