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傅姑娘,我都说是自己记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报官!”
“什么?”
报官可不是儿戏。
一旦上了公堂,这事就会传出去。
李姑娘当然知道其中的厉害,捂着脸哭起来。“傅姑娘,我都说是自己记错了,你怎么还揪着这事不放。顾姑娘都原谅我了,你凭什么要报官!”
“你冤枉的人是我,顾姑娘原不原谅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啊,你又没有冤枉她,她做什么好人。”上官荑跟着帮腔。
“那…对不起,对不起,我向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你空口无凭诬蔑我偷拿了你的荷包,道歉是你最起码的态度。你伤害了我,差点将我咬定成一个偷窃之人。你是哪此的居心叵测,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傅姑娘,你…你怎么能如此不通情面,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你方才无凭无证就诬蔑我拿了你的荷包,且毫无羞愧之心。你上下嘴皮子一张黑的白的全都是你说的,你以为自己是谁?天下作恶之人,哪个不是事后痛哭流涕企图换取别人的原谅。若是人人都如你这般想,以为自己犯错之后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心安理得地被人原谅,那还要我大郦律法何用!”
“没错,恶意构陷他人者,按律等同残害他人,轻则罚银,重则坐牢。李姑娘,你难道没有话要说吗?”
隐素朝说话的人看去,很是意外。
帮她说话的人叫吕婉,是德院里最喜欢独来独往的一位姑娘。虽然位列四美之一,但吕婉从来不与人结伴同行,行为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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