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和你方向一致的观众。”
姜临晴:“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接下这场展览?”
池翮:“不,你想接就接,不想就不接。不过,原因一定是因为你自己,不是别人。展览形式可以五花八门,但你不能随波逐流。”
“我再想想。”她和池翮说起这些,也不是什么难以叙述的事。似乎是把一半的压力转移了出去。??
池翮的过去,也许比她的更沉重。她盼着能分担他一半的压力。但他听完她的,没有之后了。
她猜测,他的过去和香茅味道有关。于是拿了两个香茅盒子,晃在他的面前。
他没说什么。
她放弃了。没有关系的,她有事常常憋着,憋到一定时候,就能开口。她等待着,他对她坦白的那一天。她不着急。
池翮没说要戒烟,有时候还会把烟支叼在嘴上咬,但是没有再点过火。
姜临晴卸去了满身的枷锁,哼起歌来,调儿很是婉转。
“咦,对了。”她突然问,“你是天生五音不全吗?”
“什么?”他咬着烟,似在思索什么。
“你唱给大金主的定情曲。”
“哦,那次啊。”池翮说,“我觉得都在调子上。”
她望他一眼。算了吧。她常常听他那首跑调的歌,以至于她跟着跑调。原唱是怎样的,两人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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