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男人推开女人,到了他的跟前:“哑巴,哑巴,一个字都不会讲。”他猛地用皮带抽了一下小池翮。
小池翮摔倒在地,仰头见到大树。
干枯的树枝,或粗或细,像是密密的一道网,捆住了上方的一片晴天。
有人跟他重复:“这是你的爸爸,这是你的妈妈。”
他在麻木之中,不是完全不讲话,他说的只有两句:“不是我的。我要我的。”
只有他的,才不会这样伤害他。
池翮终于从梦中挣扎,坐起,第一时间是去摸自己的嗓子。说不出来。他除了喘气,什么也不会了。
他说,姜临晴瘦了一圈,估计很糟糕。
他又何尝不是。
金医生的话没有错,评估报告只是报告,池翮能否控制自己,是个未知数。
池翮张着嘴,使劲想说话。嗓子仿佛被掐住了。
他逼着自己,不去山下见那个人。
吕薇打电话是要约早餐。
池翮没有接电话,而是发了消息:「伯娘,我今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