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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骞浅笑:“以后有机会,再由你请。”
相处了一个下午,姜临晴领教了这个男人的魅力。若不是她有杨飞捷这座大山抵挡,恐怕也沦陷于宋骞的翩翩风度。
除了没有心,宋骞可以说得上完美。
晚餐结束,暴雨已经来了。
车子驶出,车灯照亮灰白的雨,人间像是被串起了丝丝细线。
宋骞问:“今晚可以吗?”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不允许自己再逃跑:“谢谢宋先生给我插队的机会。”这话,仿佛她是占便宜的一方。
宋骞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我家去吧。”
她捕捉到什么:“以前是去哪里?”
“酒店方便。”
“为什么今晚不去?”酒店才是一夜/欢愉的场合,来去自如。
“酒店太有目的性。”宋骞说,“到了我家,如果你紧张,可以先看看书,听听歌,或者打几盘游戏。”
姜临晴诚心地说:“谢谢你,宋先生。”
宋骞所说的“家”,不是常住居所。甚至,他半年多没有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