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殊问的话:
“我……”
“随口问问而已。”关殊却又在某一刻猛然醒悟,他冷漠地捂住了沈杳的唇,“我不好奇。”
他不该有什么期许的答案,无论沈杳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这些都已经不重要。
因为他已经终生标记了沈杳。
从今天开始,沈杳只属于他一个人。
不过在这之前,他有些账必须要算清楚。
“宝贝。”关殊再次叫出了情人间的称呼,他用酒精棉片擦拭着枪管消毒,声音低沉得让人发寒,“你和晏知行做过几次?”
粉色膏体不止涂在了胸口,沈杳的双腿也已经没有力气。枪管冰凉冷硬,擦过酒精却带来像是火烧灼一样的辣感。
枪把手被关殊握在手里,他淡淡地道:
“沈杳,这把枪跟了我很久。”
沈杳还被关殊抱在怀里,他整张脸都埋进了关殊的肩颈处,弯下的背蝴蝶骨凸出,像是马上要展翅欲飞一样。
他的意识模糊,想的时间有点久,脆弱的脖颈就被人用力地咬住,疼得像是真的要把他的肉咬下来一样。
“两次……”
沈杳说了实话,却换来了关殊更愤怒的反应,他把手再次往上推了推。
听到沈杳鼻尖隐忍的闷哼,关殊才继续问道:“你和徐意白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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