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他一起丢人眼目。”晏媛缓缓地提起裙摆站起来,她边往外走去,“小朋友,你很厉害,把事情搞得那么难看。”
对于姓晏的人,关殊都不会给好脸色,不管这句话是跟他说,还是跟沈杳说,他都会扛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道:“过奖。”
直到最后一个人影消散,关殊才缓慢地转过脸望向沈杳,那张脸被灯光照得半明半暗。
“怎么样,沈杳?”关殊的眼神深邃,和他这辈子认定的爱人说着话,“对于你交给我破坏婚礼的任务,这完成度你还满意吗?”
沈杳一点不怕暴怒得像条疯狗一样的关殊,这样低声细语的关殊却让他往后退了半步。
“我把你送的请柬看了许多遍,只为了确认一件事情——你给我写请柬的时候是迟疑了吗,不然为什么有些笔画不太连贯。”他抓住沈杳细瘦的手腕,用力一拉把人拽紧怀里,“你说你和晏知行没有关系,那这是什么,晏知行的葬礼?”
沈杳被他紧抱在怀里,很识趣地没有挣扎。亲密无缝的拥抱的当中,他突然感觉到后腰被一搁,是冷硬的枪械。
他的心理素质向来不错,现在却略僵住了身子,感触却更加明显。
关殊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缠绵至极。硬质的枪口却顺着他的脊柱一点点往上,蹭过敏感的腺体,在即将抵住他后脑的时,关殊却猛地放下手,然后用力地把他一推。
沈杳被他逼得背靠在司仪台上,这次当着他的面,枪口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明明还有一段距离,太阳穴却莫名地一阵发麻。
这是沈杳第一次被枪械对着,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对枪械的恐惧难以抑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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